气氛死寂了半晌。
池修齐双肘撑在沙发背,嗓音低哑,“真的没可能吗?”
话落,他的手指微微挑开曲甜的裙子领口,眸色紧紧盯着她,在她开腔时,滚烫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吻得深入,犹如失而复得的珍物,悉心品啜。
曲甜懵了下,很想推开他,可身体过于诚实的反应,让她羞燥难安。
池修齐察觉到女人的回应,还在愉悦的时候,忽然间猛地被推开,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
曲甜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转身跑了上楼。
他不明白,如果曲甜真的不喜欢他,刚才那片刻的反应,是假的吗?胸口堵着闷气似的,莫名憋屈。
男人眉宇间的情绪很浓,定定看着她的背影怔愣……
……
翌日,清晨。
南婠躺在床上睁开朦胧的睡眼,伸了伸懒腰,一夜无梦。
男人已不在身侧,盖到胸口处的黑色真丝薄被缓缓滑落。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能裹着被子跑去了衣帽间,换下新衣服时,她才在立镜看到后背腰窝和腿根处,吻痕一片。
狗男人真的是报复心重!
她洗漱后下楼,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贺淮宴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眼神往她这淡淡扫了眼。
她怔了怔,他这张脸怎么越来越蛊惑她了。
红唇抿了抿,拉开椅子往他对面一坐,询问道:“贺先生,可以回答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