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方言夕尴尬的爬起来,“再画一幅估计又得三五千两,你这么败家你爹娘知道吗?”
“就是。”白清附和。
“知道呀!”赵家良依旧一副无辜的样子。还急着解释,“我爹娘出去环游各国前心疼我每个月数银子累着身体,跟钱庄签了合约每个月他们自己来抬银子,兑成银票给我就行。然后又担心银票放箱子里太久潮了坏掉,让我可着劲的花。你不知道我自从当了御医后都没时间花,今天正好拿出来花。可惜要买的东西太少了,没花过瘾。”
没花过瘾?
方言夕和白清身子一软,再次摔倒。
“师傅,师姐,你们又怎么了?”
方言夕和白清脸红红的,在赵家良的帮忙下站起来。两人的目光就这么一直盯在赵家良身上,若有所思。
“姐姐,你确定你找的是徒弟?可是为什么我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我也觉得。”方言夕回答白清。“可是我明明收的徒弟,可不是老板。”
“师傅,师姐,你们别开玩笑了。先坐下喝杯水吧。”
方言夕和白清一人一边坐下,屁股下是厚实彻固的椅子,木头质感很好,摸起非常舒服。没有那种坚硬冰冷的感觉。
想了想,方言夕突然跳起来,“徒弟,这些家具……”
“秦记的。秦家专门做的高档家具。这一套是镇店之宝——千年黄花梨家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