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杂种、小畜生在哪?!莫非还没捉拿归案吗?!”台下有脾气暴烈的已经开始追问了,其他人也都眼巴巴的等着答案。
说书先生又等了一会儿,待到台下气氛足够热闹,这才不紧不慢一副沉痛哀悼的语调说道:“这齐岢!犯了那么多罪!现在却还是好好的寻欢作乐!前日里竟然还有人看见他去了那花楼里面纵情声色,不亦乐乎!
此刻那姑娘和她未婚夫两人可都尸骨未寒呐!”
说书先生最后一句话声音极大,如一滴落入沸水中的油溅起无数热烫。
“凭什么他还没有被捉拿归案?!就因为他是将军之子吗?难道那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贵人们哄哄我等无知百姓的吗?!”不知是谁先嚎了一嗓子,茶馆内顿时热闹非凡起来,全部是慷慨陈词的茶客们。
而说书先生也不必再说,他呷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将主场让给了群情激奋的茶客们,自己反而在台上做壁上观。
此刻台下的怒骂声已经非常杂乱了,但仍能听出来不少人再痛骂齐岢,但渐渐的,骂的人就逐渐变了味。
“说什么齐岢!要是我们北平府的官府能尽点职责,起码那男子就不必丧命!依我看,这北平分明就是官官相护,根本不会有什么国之律法!”
“是啊,听说那齐岢现在逃去了军营,那军营不仅收下他还纵容他出来寻欢作乐!我看这是什么军营?富家子弟躲事的安乐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