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听罢缄默,静静垂下眼帘,端起手边汤碗,没有吱声。
姰恪,“我是个大夫,怎么总叫我干这种害人的事?暖暖,我......”
柏溪在他肩头推了一下,“这怎么是害人?不过是叫她安分下来,别出去闯祸,再言之她身体本来也不好,你只给她治病就是了。”
“我......”姰恪欲言又止。
柏溪拧眉瞪他,“你又不害人性命,照着做就是,一个觊觎四爷的人,若她真跑到夫人面前来添堵,我一刀杀了她。”
姰恪,“......”
姰暖垂着眼喝了几口汤,等到屋里安静下来,她才意识到似的,掀睫看向姰恪。
兄妹俩对视,姰恪眼巴巴瞧着她。
姰暖弯眉轻笑,“你与我说这个,又想听我说什么?哥哥,我正在琢磨,怎么叫这个王小姐知难而退呢,我一点都不想瞧见她,更不想她纠缠四爷。”
姰恪顿时满脸一言难尽。
“我知道你当然不想,不过是不是还有别的迂回一点的方式?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要再用药,我怕出大问题啊。”
姰暖敛下眼睫,“她现今不懂事添乱,倒也没什么,我担心的是这场仗之后。”
“四爷对这场仗胜券在握,若三军合力成功瓦解贵系军,接下来胜利的果实就要共享,一旦共享的情谊达成,王军阀趁机提出联姻,大帅和少帅都要给几分薄面,拒绝都要斟酌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