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皱眉。
“不能直接用？”
“能用也不会这么麻烦了，项目的好坏都要担风险的。”
姜宁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太子爷虽然嘴上不太情愿这个决定，但他转头给程子瑶打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明显心情好了不少。
“修，晚上请你吃饭。”
“晚上不行。”
姜宁回绝。
在半个小时前，苏月给她发了微信。
上次没能一起去看谢楚涵，这次必然都要一块。
“那改天。”
太子爷执着。
下午下班，苏月在楼下等人。
老远看到程子瑶的车子疾驰而来，停在了她的车前。
因为姜宁还没下来，她推门去敲了前车玻璃。
车窗降下的那一刻，车里的人推门下车，撒娇似的搂住了苏月的脖子。
“吓到我了，还以为是这边的看大门的呢。”
苏月不惯着，皱着眉头嗔她。
“你什么时候能换回原来的样子，这个打扮我真的看着很别扭。”
“挺好的。”
程子瑶自我感觉良好。
满头脏辫，皮褂短裙，长筒靴，脖子上的纹身清晰可见。
“听说你妈让你相亲了，你这样确定没挨吵？”
“我没有天天穿的，他们不知道。”
“那你来这边是……”
“接男朋友。”
“那你男朋友的口味，挺那个的。”
苏月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转身不打算跟她聊了。
程子瑶也好奇她为何会来这儿，从后面叫住她。
“阿月，你来这边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