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刚进《今报》,在社会新闻部见习,从未接触这一行,怀着满腔热血硬着头皮上岗。白天跟着前辈柯姐跑新闻,晚上还要写稿子整理稿子,第一次去采访,除了兴奋刺激,加上紧张不安,失眠了一整夜。后来因为上火,加上压力过大,牙齿疼了整整半月,在柯姐介绍下去李维克的牙医诊所,诊所有三个医生,老板兼主治的李医生随心情上岗,十分大牌,看病至少要提前一周预约。那天我十分幸运,预约的病人没有到,李医生正在闹小脾气,护士小姐索性将我推上去顶替。
李大牌对于我这种上火引起的牙疼还挂专家号的小儿科很不满,随便开了几包药叮嘱了几句就让我走。奇怪的是,吃了医术业内闻名李医生的药我的牙疼并没有缓解,反倒愈发严重,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最后知道我没有听从医嘱,反倒每天开夜车到凌晨差点掀了屋顶,每天电话叮嘱我吃药睡觉。
后来,李医生时不时给我电话叮嘱我吃药,像防贼,每每我加班总能接到他的电话查岗,吸引不少同事的异样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