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看起来并不严厉的原因,是因为他脸上带着笑容。
而与他说笑的人是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年轻姑娘,他们有说有笑,似是谈得十分投机。
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进去的脚步声,他们停止了谈话,同时朝着我们看了过来。
我有些不敢去看薛父的表情,觉得双脚犹如踩在钢针上,难受至极。
还好薛父并没有像那天在别墅里那般冷漠,只是淡淡地说,“回来啦,坐吧!”
我在薛度云身边拘谨地坐下后,便下意识去打量坐得不远的那个姑娘。
她看起来比我年轻,眼神和笑容里洋溢着一种朝气,那是在我这种从失败的婚姻里爬出来的女人身上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一种朝气。
谈不上特别漂亮,但五官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穿着亚麻质地地黑色宽松T恤,米色七分裤,双腿交叠的姿势很优雅,裸露出来的半截小腿看起来特别修长。
仔细看觉得她有几分面熟,在记忆里搜寻的一翻,又完全对她没有印象。
“薛度云?”
她似笑非笑,眼神大方地打量着薛度云。
“倩倩。”
站在一边的温碧如眼神指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