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老婆……谢谢你。”
江果果一怔，抬头看他。
“什……什么？”
“我说谢谢你，还有，我好爱你。。”
顾寒煜直接伸向那个疤，满是怜惜的轻轻摩挲着，“其实捐肾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傻？”
他语速很慢，磁性的声音仿佛流动的密沙，一下就注进了心底深处。
江果果愣了好一会儿，“你……”
一开口，竟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她其实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但这样的问题又好像没有意义，毕竟故意隐瞒了他这么久，现在突然被拆穿，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解脱……总算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没关系的，就算只有一个肾我也能好好的呀，而且你看我现在不是恢复得很好吗？”
江果果舔了一下绯红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他的反应，“我之前一直瞒着你，是因为怕你恢复不好……”
再加上安安的事，总觉得不是说实话的好时机。
“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傻女人。”
顾寒煜心口又暖又涨，浑身感动的感觉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