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沈拂烟捂住他的嘴。
她不喜欢裴晏危这副故作残暴的模样,他分明不是这样的人!
裴晏危又笑了,沈拂烟觉得过去远远看见锦衣卫人堆中的他似乎变得很模糊,而这个会笑、会故意吓她的男人,才是真的裴晏危。
“那告诉我,为何如此伤心?”裴晏危哄着她,露出些委屈神色,“是因为我不能给你应有的名分?”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若玉儿想要,明日我便去求陛下,阉人也是能……”
“快住嘴!”沈拂烟刚放下来的手又捂了上去。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着,沈拂烟咽下喉头的一丝酸涩。
裴晏危若想成婚,当然能成,可她与他这样不明不白,还有那绣雨夹在其中……
况且,还有当年父亲的事要查,她不想连累他。
“我只不过是想到那些人总是针对你,心底难受罢了。”
裴晏危执着得很,无奈之下,沈拂烟撒了个谎。
抱着她的胳膊倏然锁紧。
“就知玉儿疼我。”裴晏危收敛了气息,温柔道,“你的丫鬟来时昏迷着,我让人瞧过,已无大碍,现让她过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