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皇上缓慢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些不着调的话,尉迟淮这才离开,他惊讶的发现,如今的道君皇帝居然已解散了之前的宣和画院,似乎那次绑票的事给了他教训和打击,自上一次道君皇帝被他带回来以后,似乎一整个人都变了。”
离开皇宫,尉迟淮来到了医馆。
扶淳忙的脚不沾尘,不亦乐乎。
老远的,她就看到了尉迟淮,接诊完毕最后一个患者,扶淳笑着从里头迎了出来,“咱们回家吗?”
“在附近走走吧。”尉迟淮邀请。
扶淳点头,整顿了一下仪容仪表从里头走了出来,神色雀跃,和尉迟淮始终面无表情的模样儿截然不同,两人一前一后的走。
出朱雀街,扶淳一笑,“大人看着心事重重的?”
尉迟淮将今早朝堂内事和盘托出,扶淳一听,只感觉心惊肉跳,骂道:“这些个对朝廷一点儿建设都没有的贪官污吏,真是岂有此理,您为何不索性将这秘密说出来拆穿这老猪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