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鸣,你说说吧,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钟不鸣摇了摇头:“那孩子已经成为青云宗的弟子了,且又学了青云决,说什么青云宗也不会放人啊。”
孔文秋摇了摇头:“我不是让你将那孩子带到我稷下学府来,而是想着如何让那孩子明白我稷下学府的自责与愧疚。”
说完,孔文秋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大长老,“起来吧,你们都是按规矩办事,未来的事情不是谁都能确定的。”
低着头的大长老与其余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小声开口道:“是。”
“不过。”孔文秋的声音又提了起来:“据我了解,当时叶苏晨那孩子是来我们稷下学府求救的。”
“何为规矩?”
“规矩的设定是为了不让我们以身试险,不让我们忘记伦理道德,而非不是为了规矩就见死不救。”
“你们只知失去叶苏晨是对稷下学府的损失,但并不知你们自身的问题,这才是老夫要说的问题。”
孔文秋说完,众长老再次弯下了腰,纷纷自责。
“宗主说的是。”
“受教了。”
孔文秋点了点头,抬头向前看去,严厉的神色里顿时露出了几分惊讶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