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件事情,谈何容易。
军队都在世家豪族掌控当中,他们平素听从自己命令,但在涉及身家性命的时候,绝对不会无条件相信自己。
“子乔如何看待此事,益州士庶,一派主战,一派主降。”刘璋揉着额头,脑袋被吵的隐隐作痛,现在人少了才好了一些。
“主公请饮茶。”张松不急着回答,从中原学到的东西当中,他用的最多的就是不急。事情不会因为急躁就会解决,要谋而后定。
“此刻璋没有心思喝茶,还请子乔解惑。”刘璋摆摆手,将茶放在案上,动也不动。
“主公疑惑无非是战还是降,臣以为主公无论是战还是归降,都要尽快作出决定。时间不等人。”张松仍旧不急不躁,做事缓慢有节奏。
“子乔认为是该与齐公交锋,还是投降?”刘璋忍不住问,刚才许多人都表明自己态度,唯独张松没有说自己主战还是主降,只是督促尽快做决定。
“此事与微臣无关,微臣不合适说话。”张松轻轻摇头,故作高深的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刘璋入瓮,被好奇心害死:“为何子乔不合适说话?此事事关益州无数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