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现在没有什么夜生活了，要是换做以前，那点钱还不够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
布桐点点头，“这样的转变很好啊，之前诗爷也特意跟他说过这件事情，他也是时候该收心了。”
“这就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吗？”慕东臣切着服务生送上来的牛排，笑着道，“叶燃以前不懂事，所以你们大家都很关心他，他只要一往好的方向改变，你们就觉得他很了不起很可爱了。”
布桐：“......”
黎晚愉：“......”
“慕总，从性格上来说，叶燃的确挺可爱的，”布桐如实道，“他跟我们家宋迟有点像，性格很好，没有城府，当然，他是有缺点的，他孩子气，花心滥情，但是他整体来说，还是一个可以变得更好的人。”
“那我呢？”慕东臣突然道，“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不能被原谅的坏人，是吗？”
布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和西临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其实多不了嘴，你曾经给他带来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或许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原谅的吧。
更何况，你跟叶燃不一样，叶燃纵使有再多缺点，也没伤害过他和诗爷。”
“我知道，”慕东臣的脸色有些冷，“不就是当初我没真心实意地把药王找来医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