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初次入潭,一无所获,心有不甘。换过几口气后,再入扎入水里,向潭底洇去。可这次憋气更短,下潜得也更浅,还不如第一次深,再也没看到之前潭深外似在游动的白光。
如此这般,楚天秋上上下下十数次,始终无法下潜到更深处,可加到不了潭底。潭水又冰又凉,耗力甚巨,直累得他精疲力歇,才得绝望放弃。
楚天秋勉强爬上潭边时,已是冻得嘴唇发紫,牙齿咯咯直响。浑身又累又乏,无力再动一下,只得躺在水边,稍作休息。
阳光下射,直照在楚天秋的身上,暖融融的。渐渐的血液舒畅,寒意顿去,休力恢复。
楚天秋站起身,望着潭水愁眉苦脸,怔怔发呆,暗道:“这涧底遍寻不见卿妹的踪迹,一定是掉入潭水里了。可这潭深不可测,我根本潜不到潭底,却如何是好?”想了一会儿,越想越悲,不禁放声大哭。
哭了一会儿,渐渐收住悲声,暗道:“卿妹既已死,我再哭也无用处,且还有舜妹一人留在崖顶,这里不能再呆,且先上崖回家向舅舅舅妈报信后,再作打算。”想罢,便欲穿衣。可是走到自己放衣裤的地方时,却是空空如也,衣服竟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