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章气愤愤地继续说道:“朝廷规定一斗粮食五十文铜钱,他们却把一斗粮食卖到上百文铜钱,甚至二百文铜钱一斗都有。
“真可恶,仓部司那群肥猪,整日啥也不干,就有一笔数不胜数的钱财收入。
“我忙死忙活也没个几两银子收入,真的气煞我也。”
闻言钱阳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张飞章竟然是因为嫉妒而愤愤不平。
不过此事不可声张,也不关自己的事。
“既然大人已经知晓此事,为何亲自把仓部司缉拿归案呢?”钱阳鑫不解地问道。
“哼,我也想,但脚夫有真有假,真脚夫在搬运粮食,假脚夫在买粮。
“不管真假脚夫,他们都在搬粮,不同的是假脚夫把粮食带回家。
“并且抓到假脚夫,每一次仓部司都会说,是他们审核力度不严,让脚夫偷粮离开。凭借这一招,仓部司每次都能让自己的干干净净。
“还有现在他们更加小心谨慎了,都不清楚哪个是真假脚夫。
“即使我们官府知道此事,也无可奈何它。”
“那这事跟我卖鱼获的店铺被砸有何关系?”钱阳鑫再次问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的卖鱼获,导致当‘脚夫’的人逐渐减少,仓部司那个王肥猪没钱可赚了。”
果然如此,他挡了仓部司王成和的财路。
因为鱼获多且廉价,大伙们都购买鱼获,并把它替换了主食粮食,鱼获卖得越好,粮食卖得自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