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阿喜眉心蹙了蹙,在她的印象里,花楼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楚文胥瞧着她脸上皱巴巴的神情,也是禁不住地笑了起来,“听风阁虽为花楼,但比起其他花楼来说,算得上是十分雅致的清楼,里面的花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大多都是以才艺陪客,客不留宿,只会陪着坐上花船到这花河里游历一番,共同赏月作诗或是奏琴共曲,便也让这花河成为了禹城的一大景观。”
“原来是这样。”阿喜耸了耸肩,虽然也不能因此就抬高不少那听风阁的风雅地位,不过这么从花船上一路听过去,那些曲子或是轻快或是悠远全都是婉转动听余音绕梁。
单单凭这一点,阿喜都是自愧不如的,至少她自己,就是那琴瑟鼓箫样样都不精通的,着实什么都拿不出手。
但不得不说,就算什么都不论,只这样坐着一条小船,游荡在着宽大的河流之间,听着耳旁不时传来的乐器声,看着头顶水墨一般的星空,还有、还有身旁的楚文胥,阿喜都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就光是这么想着,阿喜都禁不住地看向一旁的楚文胥弯起了唇角来。
楚文胥回过头的时候,便是恰恰好撞进了阿喜那带着浓郁色彩的眸子里,他轻笑了一声,“总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这花河上的风景,还比不得我吗?”
“我……”阿喜被楚文胥这么一取笑,慌忙地转过头去,好在他们这艘小船并不是很亮,想来她脸上的红晕,楚文胥该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