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是在烈日下的第几天了,每天被无数家长拒绝,也有过辉煌的时候,只是眼下市场越来越难做,国内英语机构越来越多,当她手抱着一个大玩具枪一个人推广的时候,周围几个人抱着几个玩具枪跟她做同样的工作。虽然她一直坚持自己“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信念,此刻仍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今天早上出校区门之前和同事聊天,问为什么“下嫁”过来,她笑着回答:“都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到了一定的年龄,刚好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就嫁过来了。”
同事开玩笑说:“在D城,拿着三四千块的工资,操着一线城市七八千块钱的心。”
刘语诺笑着点头认同。
晚上下班后,她啃着手里两块五毛钱的烧饼,手里还有摘掉的鸭舌帽。她老公开了车来接他回老家看宝宝,这车不是她老公的,是她老公的妹妹的,年前他是车被他妹妹卖了拿去还债,只有要回老家的时候才给他开。这样也好,老公每天骑电瓶车去上班,也省了油钱。
张先生在电话里跟她说他从西往东走,她说我不会分东南西北,你就说你从哪条路过来的。张先生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诶,反正你靠左边,我马上就到。”
车在路的右边停了,才知道他的左边是她的右边诶。刘语诺小跑过去,动作迅速拉开副驾驶车门钻了进去。张先生皱眉:“怎么吃这个。我的老婆日子过得这么苦吗?我们在路上给你带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