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服毒自尽的。”
江介白摸摸下巴,笑了声,“有趣。”
……
城郊破庙里,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年轻男人怒极,“谁让你们去杀人的?!”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轻举妄动?”男人气急,原本一切都是安排的好好的,现在这几个蠢货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去杀了人。
那江介白跟严常安本就是疯狗一样的角色,事情本来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买卖官职的线路断了就断了,现在倒好,那两人定然察觉到什么了,还有那个裴毅,他找的那人很明显就是当初跑掉了的那个七号,要是到最后这些事情都被牵扯出来,他这条命也就不用要了!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男人深呼吸几下,原地踱步,压住了怒火,“那个七号,可确定死了?”
地上的人颤了颤,“定然是死了的,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还带毒,那每月一次的疼痛就是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挨过去,那毒无解,她一个孩子定然是撑不住的。”
正是因为如此考虑,所以这些年这些人压根就没怎么寻过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