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鼻大炮见此情形,忍不住“咕叽”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对方眼里只有孩子,倒也没有注意。
我又问道:“住在这张床的人去哪了?”
这次,那个产妇一抬眼皮,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娃他大吧?”
我点头说:“是。”
“你可真行,还知道来啊,你是保家卫国去了,还是参加火箭发射去了,就那么忙吗?”
这女人给我一顿奚落,却始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些急了,抬高声音道:“我问你话呢?”
她怀里的孩子被吓哭了,张着嘴“哇哇”大哭起来,一口奶没咽下去,被呛的不停咳嗽。
走出病房,我对鼻大炮说:“给红姐打电话。”
鼻大炮“哦”了一声,拨通了红姐的电话,红姐说她在一楼办理出院手续呢。
当下,我又急急忙忙去了一楼大厅,看见红姐抱着孩子轻轻晃动着,正在排队办手续,便快步走了过去。
鼻大炮激动万分,凑上去想亲红姐一下,红姐一躲,提醒了一句:“这是医院。”
“宝贝,你等晚上的,得让你跪着唱征服。”鼻大炮贱不喽嗖的说道。
孩子睡着了,睡的很香很甜,粉嫩的嘴唇就像蝉翼一样,轻轻粘在一起,可能是由于早产,一张小脸看起来稍显暗黄。
我指了指孩子,问道:“我的娃?”
红姐点点头将孩子递了过来,双手把孩子接了过来,只区区几斤的重量,对我来说却似一座大山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