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
“嗷——!”
雪地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一个大胖小子被人套着麻袋,另外几个大孩子一声不吭,但一顿拳脚,揍得这大胖小子嗷嗷直叫。
“秦诏安,你给我等着!我知道是你,准是你们!”
这个正在挨揍的,正是多日不见的狗剩。
想当初搬家前,老秦家和狗剩一家起过不少冲突,甚至有回狗剩还勒住秦卿的小脖子,把秦卿脖子都勒得发青了。
打那之后,狗剩就没了消停日子,动不动走在路上摔几跤,再不然就是被人拿弹弓打几个小石子,总之各种辛酸不言而喻。
直至秦家搬走后,本以为日子能好过一点儿了,谁知秦诏安竟然是个黑心的!
甭看他几乎一直和家中的弟弟妹妹们在一起,但其实和其他人家的孩子也玩得很好。
搬家之前他特意交代几句,甚至还给了那些孩子一把糖。
这下可好,哪怕他人走了,但狗剩照样凄惨!
“呵,知道是我们又能怎么地!”
小三秦诏远已经打红了眼,“我问你,最近咱大队有不少人说二夏的闲话,那些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