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我的鼻子天下第一,就没有闻错的时候!”老人的不满的声音透过车窗传了出来,中年仆人缩着脖子不在说活,拉着老马,加快脚步,这鬼天气在外面多待一会儿都要了命了。
此刻村尾的阿满家,一家人坐在暖意融融的室内,正在喝酒吃菜,好不自在。
“咚咚咚,有人吗?”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沈峥耳力最好,第一时间听见了敲门声。
“这大过年的,谁啊,不在家过年!”芳婶穿上棉袄,打算一起出去,阿满拜拜手阻止道:“你们接着吃,我和峥哥出去看看就行了 ,峥哥武艺好,谁来也不怕”
说完把跟在屁股后面要出去的两只狼崽和四只狗子也赶了回去,他们出来粘上泥就得喜,费劲的很。
沈峥拿着火把,帮忙照明,俩人走到门口,拉开院门,就见一辆灰色油毡布小马车停在院门口,在火把的照射下,马车的情况了显露无疑,阿满都不由睁大了眼睛。
这也......这也........
马是老马,车是破车,不都不能用破车来形容。
好一个破字了得,两边的窗帘上开着开着大洞,车帘破破烂烂似掉非掉的固执地挂在车框上,摇摇欲坠。
整个车就都开了几个“大口”,欢快的喝着夹杂着雪粒子的西北风。
车旁站着一个中年壮汉,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整个人恨不得把头缩到脖子下面,不断跺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