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飞鱼服也不过是眼前这三个人有,这三人正是付斟时的亲卫,平日里几乎是付斟时去到哪里,三人便跟到哪里,也就是说,眼下付斟时就在周围。
方才她就在想,要如何同付斟时解释,自己跑出来同庭如风喝茶听书,难道说自己因为没带钱,然后想要占个便宜……那估摸着会被付斟时鄙视死,说是没骨气……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要逃命时,就被当作人质了。
她听到屋子里,落子轻声问庭如风:“公子,我们要帮忙吗?”
庭如风顿了一会,轻声道:“不用,看着就好。”
脖子上的大刀凉凉的,蹭的她汗毛一片一片的竖起来,她看到身穿飞鱼服的一人连忙转身跑了,估摸着是去给付斟时传消息去了。
她悔恨的在心里哀嚎一声,若是大人来了,自己就真的完了啊。
微微别过脸去,瞥见那红着眼眶年龄不大的少年,她试探着开口道:“我说,不至于搞成这样,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是不是,我看你也还年轻,着实没必要走上持刀伤人这个地步。”
少年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冲着宫识鸢怒吼一声:“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脖子上的凉意又贴紧了几分,眼前一个身着飞鱼服的侍从,紧张的抬手:“陆公子,你先别激动,我家大人说了,这件事罪不至死,你先把刀放下来,我们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