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闭眼的上官玉堂惊的差点岔气,转头怒目道:
“你做什么!”
“我给你治伤!”
左凌泉为了让上官玉堂老实趴着治伤,几乎和上官玉堂对着吼。吼完一句后,就想上手,把裙子硬撕开。
上官玉堂被左凌泉气势汹汹的反应给弄得有点蒙,见左凌泉失心疯到想手撕‘女武神战甲’,觉得左凌泉是急糊涂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较劲儿,只会适得其反,上官玉堂想想反而不那么凶了,语气恢复了平静:
“我自己来!你急急慌慌什么?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并未收敛,只是盯着上官玉堂,免得她又端着面子不顾自身伤势。
上官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没什么动作,龙鳞长裙的背部,自行沿着脊线左右分开;脊背上,已经变成了烫伤般的深红,沿着脊线的各处穴位,则呈现出乌青之色;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光从肉眼就能看出经脉肺腑遭受了重创。
左凌泉眼底闪过心疼,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色流光,小心温养脊背上的乌青之处。
上官玉堂背上的乌青,不光是瘀血那么简单,而是整个后背的经脉血管,都在气劲爆发之下破损,放在寻常人身上已经属于坏了根基,不死也成瘫痪的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