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城府当然比不过薄景行,就算她学着藏起心事,只怕在薄景行面前没什么意义。
而薄景行似乎仅仅是随口一说,不等她回答就换了话题:“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见薄景行神色如常,秦伊人紧绷的心弦松了松,看向那口黑漆漆的棺材,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游戏上:“我先。”
挽着秀禾服的下摆,她一只手搭在薄景行的掌心,抬腿迈过棺材边沿,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虽说在房间里摆具棺材是挺惊悚的,但是考虑到游客体验,棺材里不是光秃秃的板子,而是很真实的铺了一层被褥,还有两个绣着鸳鸯的合欢枕头。
不自在的往棺材一侧靠了靠,秦伊人发现这棺材看起来很大,真正躺在里面的空间却很局促。
半边身子贴着冷冰冰的棺木,她抬眸迎上薄景行的目光,展颜一笑道:“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