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堂主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令新阁主颜面尽失,方寸大乱?”
“这……”两位副堂主脸色微变,无法淡定了。
阳堂主丢出一本公函,冷道:“鉴察府指挥使,告你们消极办案,故意压案,认为你们没有能力办案……案发在数百年到数年前不等,居然压到现在,人家说你们无能,无法胜任现在的职位,这是完全可以说得过去的。”
“你们,对此有什么辩解?”阳堂主双手按在桌上,紧紧贴着,说实话,他真想把桌子甩过去砸死这两个蠢货!
刑堂有史以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一位副堂主当场色变:“堂主,这可不能只听鉴察府一面之词啊!”
“呵呵……”阳堂主冷笑。
“是哪个指挥使!”另一位副堂主冷道。
阳堂主瞥他一眼:“还用问?当然是典清梦了。”
“典清梦是东皇的道侣,她分明是偏帮自己的夫君!”那副堂主咬牙不服。
东皇与典清梦之事,路人皆知,孩子都上潜龙榜又下来了。
“那又如何?”
阳堂主冷笑:“你们利用律法,来对付东皇,给她的丈夫抹黑;人家不过是用同样的方式对你,你们怎么还生气了?”
“哼!”
阳堂主摇了摇头:“看来,你们还没看到另一层……”
“呵呵,我也没想到,我手下这两个副堂主,居然这么有本事……都可以在阁内结党营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