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该如何。”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夭娘的脾气不由也上来了:“你们一个个关切阿隐不肯叫她去犯险,难道我就这么歹毒不盼着她的好吗?”
孟廷希被说得哑然,却又的确拿不出更好的计策,闷呼呼的气了会,只道:“办法总会有的,但叫阿隐去犯险,我断不能答应!”
“我也不答应!”
“你们、”
“我愿意去试一试的。”夭娘好像被这两人激得动了怒,眉目一戾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被缄默许久的林隐打断。
她抬眼往众人身前看过,恰到好处的在孟廷希准备开口前说道:“我该去的。”
“这件事原就是因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去做个了断,
我与孟家纠葛颇多,事到如今,莫说何亏欠不亏欠的话,便是为着伯言哥哥,我也该去的。
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涉险怕我受伤,可这件事总归要有人去做,滕之,也是必须要救的。
如今太太要的是我,那我依着要求去了,她或许就能放松警惕,
咱们胜算不大,只有她放松警惕才有得手的机会。
至于我犯险一事,夭娘对我的关切不比你们任何人要少,她既说了要护我周全,我便信她。”
说着,林隐转而看向严昊穹,目光坚定:“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