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太死了,做春梦了。
跟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后,便去裴珩的房中给他打扫整理书画,顺便给大雪兰浇浇水,前脚刚踏进裴珩的院中,便撞见了几日没见的飞盏。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两日没见,你怎么跟个乌骨鸡一样。”
乌,乌骨鸡?安钧宁从袖中掏出小铜镜,对着镜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黑是黑了点,但是美貌依旧,飞盏那个死直男嘴可是真的欠。
放下铜镜,安钧宁白了飞盏一眼,抬脚要越过他,却被飞盏给拦住了。
“慢着。”
安钧宁看着他:“怎么了?”
“就是……”飞盏一只手捂着嘴巴,欲言又止,看得安钧宁一头雾水,“就是……那个……”
说了半天也不见他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安钧宁懒得跟他磨叽,正欲推开飞盏,突然发现他衣衫上有些污渍,顿时皱了皱眉:“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飞盏直勾勾地看着她,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公子,疯了。”
???
安钧宁大惊,实在是难以想象清高稳重如裴珩,会有发疯的一天,机会难得,得赶紧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