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就是这样。”秦烁肯定地回答道。
绿皮火车还在缓慢行驶。
透过窗玻璃,依稀能看到黑黢黢的山峦。有时,还会经过一小段荒原。
宋河把目光从窗外挪回,熟练地端起杯子喝水——这个动作在乘务员到来之后,已经反复发生了很多次。
范小梵给宋河的杯子续水,说:“我认为李某就是神经病!真是毫无人性!死有余辜!”
叶雨欣冷笑了两声。
范小梵说:“你笑什么?”
叶雨欣说:“报告小梵警官,我在想,为什么一个虚构的事情会让你真的动怒。”
范小梵说:“没有任何感情,那还算是人吗?”
叶雨欣说:“好吧,看来我是自己在打自己脸。那我们可不可以回到谜题本身?”
范小梵打量着她:“怎么,你已经猜出答案了?”
叶雨欣把目光投向宋河,说:“宋警官,还是你先来,我其实挺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宋河沉吟了一会儿,对秦烁说:“我觉得不能单纯地考虑谜题本身。那个荒原狼在给你出这道题之前,大扯了一通他的情绪理论,我认为这是有所指的。”
秦烁说:“河河,你完全可以再大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