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林悦现在什么关系?”
“我和她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关系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有没有关系?”
“你有病吧,从队里追过来,跟我玩绕口令?”
“我离婚了,已经一年多了,我来金海挂职其实是奔着你来的。”
“奔着我来的,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现在跟我说这些?”
“我怕这个晚上再不说,我会后悔的。”方龄从椅子上站起,深情地看向周时好,“时好,我对你的感情其实一直都没变过。”
“狗屁,我跟你说,方龄,你别太过分,当年我千里迢迢坐着硬板车到学校看你,我看到了什么,看到那小子拿着花当着全学校师生的面跟你求爱!”周时好愤怒至极,又不得不压低声音,指着方龄颤声道,“行,那小子北京人,家里有背景,能帮着你留校,能帮着你办北京户口,能给你北京的大房子住,能给你荣华富贵,哥们儿输了认了,但今天你跟我说这番话,那真是对咱们当年那段感情,对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