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可听说过七年多前西黎和南楚打过一场硬仗?”厉天冥转过头,黑亮的眼睛在昏暗之中看着他。
白若君这一刻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悲悯和渴望诉说,不知他是怎么了,莫名的有些许心疼,也不与他如往日那般算计着言语,如实道:“听闻过些许,但最后王爷不也是打赢了吗?这伤难道是当时留下的?”
“若南楚没有将黎家军调回去的话,也许败的会是本王,这道伤疤,便就是被那黎家的少将军砍的,那小子可真是个狠角色,险些要了本王的命。”厉天冥嘴角卷着一丝赞赏的笑,半点不恼那人差点杀了他。
“这妾身真是不知,但妾身听人说起过那南楚黎家,骁勇善战,也是常胜将军,只是七年前那一战之后没有多久便说那黎家与咱们西黎串通,满门都被斩杀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黎家一门忠烈,绝不会通敌叛国,至少本王看到的都是那一门上下各个皆是不要命护国的人,若真是要通敌,那小子哪里敢对本王下那般狠手。”
“如此说来,这黎家和沈家一样。”白若君顿时感同身受了,一门忠烈最后落一个通敌叛国,何其痛心。“看来无论是哪里的君王都害怕功高震主之人呢,因为胆怯便谋杀这般多良将,真真得不偿失,也不知晓,这黎家是否能有沉冤昭雪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