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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墅离开,温玉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喉咙有些涩,但温玉却一点都不想哭,为了陆晏舶掉眼泪,不值得。
放下包,温玉拿出电话打给助理,让她重新拟定一份协议给陆晏舶寄去。
上次是他提出离婚,这一次,是她,也算是扯平了。
冲了个澡,温玉往房间里走去,刚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摆在床头的花。
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温玉大步走过去,拿起那捧花往外走去,扔进了厨房垃圾桶里。
这个房子里,这捧花是她和陆晏舶之间唯一的联系。
扔掉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站在垃圾桶前看了一会儿,温玉便毫不犹疑地转身离开了。
医院里,陆晏舶伯昏睡了一整夜,第二天临近中午时才醒过来。
“阿晏哥哥,你终于醒了。”病床旁,白晓鸥正在守着,见他醒了,哭啼啼的趴在陆晏舶的胸口。
“阿晏哥哥,昨晚你吓死我了。”
一夜未眠,加上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昨晚被温玉一气身子便撑不住了。
“起来。”
陆晏舶皱眉将白晓鸥推开,将手上正在挂着营养液的针一把扯掉,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去。
“阿晏哥哥,你这是干什么?”白晓鸥拦住他,“医生说你现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