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撸起他的袖子看了一眼,失望的将手和护腕一起扔下:“原来是买了很多副,不是会变色啊。”
郁初北一个人嘚啵了一个小时,愣是没有把人逗开口,觉得自己卖了一中午的蠢也真够蠢的,这时候去睡一会难道不好吗。
不过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养神也挺可怜的,万一养着养着修炼出什么真气,飞升了,她上哪抓他。
还是老实的留在这里,做个凡夫俗子吧。
郁初北看时间差不多了,放下她的瓶瓶罐罐:“我先走了,下班记得回家,你放心,我不让他们再出现了。”语气带着几分,“看吧,我还是最宠爱你,不要闹小脾气了,记得回家”的诱哄。
郁初北收拾好东西,放好,又提醒一句:“不回家要跟我说一声。”然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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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敲敲易朗月的桌子。
易朗月起来:“夫人。”
“夏侯先生伤的怎么样,好点了吗?住哪家医院。”怎么也是应该去看看的。
易朗月赶紧婉拒:“没事,已经好多了,过两天就出院了,再说夏侯总裁现在也不好意思见您。”主要是枪口就那么硬币大的伤口,却会伤筋动骨,要人命,万一夫人再好奇看看伤口看看病例什么的,后者好应付,前者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