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晃着酒壶,看着意兴阑珊的季君珩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喝酒就喝酒,愁着个鬼脸给谁看哦。”
定北王是江南人,说话间也有一口吴侬软语,这跟他五大三粗的外貌相当的不符合。
“我只是好奇一件事而已。”季君珩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试探着问道,“我只是好奇,会不会有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说,喜欢同一个东西,恨同一个人?”
“这算什么,这个世界千奇百怪的,喜欢同一个东西,恨同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可知道,就北边那个羌芜国有个郡主,不过是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跟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喜欢的现在全都不喜欢,现在喜欢的更是闻所未闻。”定北王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觉得这个事情并不是很奇怪。
季君珩不语,却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勾了勾嘴角,眼神有些光。
第二天一早,宿醉醒来的定北王四处去找季君珩,却听说他带着病去了麻风病村。
“不可以!”定北王吓了一跳,连忙带人追上去,结果还没出城门就看见季君珩带了人回来,还有一车车白花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