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其中还有许多陷门、流沙之类的机关。如果我和二师兄说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了主墓室,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正在我疑惑着是不是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忽然,‘呼呼呼呼!’里面墓室的四角猛然一亮,那些熄灭的灯台居然亮了,也不知道那些灯台里到底燃烧着什么东西,霎时间将如此巨大的空间照射的如同白昼。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一大跳,赶忙关上手电紧紧的靠在墓道的石壁上,偷偷的向里面看。
只听到‘嘎吱!’一声,墓室中央的白玉石棺上挪开一个条不小的缝隙,然后是一只黑色的大手扣着棺盖轻轻一推。然后一道黑影腾地一声飞了出来站到台基下面,与此同时又是一声巨响,打开的白棺自动的合了上去。
再看这个站在台基旁边的黑人,他的脸已经完全干瘪变形看不出原来的面孔是什么样子,头发也掉光了,不过那对明亮的眼睛却是活生生的。我从这个人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生气,却也看不到任何的鬼气和尸气。也就是说它非人、非鬼、非尸、非怪,很难说它到底是什么。
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却是它的装束,虽然衣服大多已经破烂不堪,但从颜色和花式上来看很像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装束,至少古人是不会在衣服上缝制口袋的。
‘咻咻!’这个黑人忽然嗅了嗅鼻子喊道:“生人气,谁……是谁敢闯入‘血蝗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