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校长有个在银行做经理的小舅子,平日里鲜少能见到他们来往,就算许太太回娘家也不见许校长跟着一起回去,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两人关系不好。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障眼法罢了。
或许许校长的小舅子手里头真的攥着什么重要线索,否则许校长也不会特地留下这么一个人名。
那张纸条一看就是他入狱之前准备好的,他早就猜到了这一天。
也许易鹤亭拿他的妻儿要挟,才叫他一直守口如瓶。
顾清笙轻轻圈出了林寒升的名字,又看了看夹在书缝里的纸条。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纸条被书页吸了不少水,看起来快干了。
她垂眼看着林寒升的名字,觉得还是有几分说不通。
许校长干的这些勾当,他太太作为一个枕边人都丝毫不知晓,怎地那小舅子会一清二楚呢?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再次展开那半干的纸条,虽然还是看不清完整的名字,却能够辨认出第三个字并不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