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立刻示了个眼色,两个太医抖瑟着爬了起来慌忙退了出去。
嘉靖还是闭着眼:“去找,将李时珍给朕开的单方找出来。”
陈洪发着懵,轻声问道:“请问主子,什么李时珍?什么单方?”
嘉靖这才慢慢睁开了眼,在高垫着的枕上侧过了头看清了跪在床前的陈洪,眼中露出了怪怪的失望之色。
这样的眼神是陈洪最不愿意看到的,立刻颤声说道:“这两个太医主子要是不满意,奴才立刻去另找。”
嘉靖不看他了,望着床顶在那里出着神。
陈洪屏住呼吸直望着他。
“怎么论的罪?”嘉靖仍望着床顶问道。
“回主子。”陈洪立刻答道,“百官写了奏本,都不愿再说话。更可气的是那个王用汲,连驳海瑞的奏本都没有写,反而呈上了说宫里矿业司贪墨的奏疏,摆明了是跟主子对着干。奴才已经将那个王用汲也抓了。”
“内阁徐阶他们是什么个意思?”嘉靖的目光倏地望向了陈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