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拿着皇帝的杖站在那里;这座雕像作为华表的结顶再合式没有,可是在一八一四年上被人推倒了。约瑟撑到十分钟,额上冒出了亮晶晶的汗珠。那时走进一个矮小秃顶,脸色苍白,带点病态的男人,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肃静下来。
“喂,孩子们,你们干什么啊?”他望着教室里的受难者问。
“小家伙来做我们的模特儿,”替约瑟摆姿势的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学生回答。
“你们难为一个可怜的孩子,好意思么?”旭台说着放下约瑟的胳膊,亲热的拍拍他的腮帮,问道:“来了多久啦?”
“一刻钟。”
“谁带你来的?”
“我要做艺术家。”
“你住哪里?从哪儿来的?”
“从妈妈那儿。”
“嘿!妈妈!”学生都叫起来。
旭台喝道:“静下来画画!——你妈妈是干什么的?”
“她叫勃里杜太太。我爸爸死了,从前跟皇帝是朋友。您要肯教我画画,要多少钱皇帝都会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