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你真的相信谭玉没有撒谎吗?我感觉这次见她,好像跟上次不太一样啊!”
“确实不太一样。我们上次来,并没有告诉谭玉,米怡萱遇害的事。她说起袁丘前天下午在她家喝酒的时候,口风也不像今天这么坚决。”
“是啊,你说袁丘确实在谭玉的酒杯里倒了听话水,她竟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用很平常的态度说了一句‘我就知道那家伙在我酒里动了手脚’。杜哥,我认为谭玉跟袁丘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呐。如果换作别人,听说自己的酒里被人下了药,起码也要问一句,警方会如何处理这种行为,可谭玉对此居然毫不关心。”
“你说得对,谭玉的反应不太正常。我们上次接触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谭玉只是一再强调她惧怕袁丘,不想轻易得罪袁丘这种人。今天我清楚地告诉她,袁丘前天下午在她酒杯里倒入听话水,她的反应态度并不是很生气,就像你说的那样,谭玉甚至都不关心袁丘这种行为该受到何种惩处。即便明知袁丘对她意图不轨,她仍然十分坚定地给袁丘做时间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