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往日里的平静,忍不住开口,“太子还真是好兴致,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居然还如此关切。”
秦司珩坐在马上,身体挺拔,脸上的笑悄然落下,眼中闪烁着危险之色。
“听闻五弟跟新夫人关系有些不睦,甚至京里传出了好些闲话来,甚至有人编排五弟你是否是在外头养了外室之过。”
“胡说八道。”秦牧语气有些恼怒。
“原来五弟也知道,不知个中内情是胡说八道啊。”秦司珩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扭头再不说话。
秦牧吃了个憋,但偏偏无法回击,只眸光沉沉地看向前方。
只觉得这路也太长了,长到他觉得压抑。
天色擦黑,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东宫,仆妇婢女太监们纷纷收拾马车上携带的行礼箱笼等东西,秦司珩身后跟着宋侧妃还有虞凉月,踏入了门内。
不过是半个月没回来,虞凉月居然觉得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