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的药。如果治不好,约莫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了。”
陆缄从她眼里看出几分毫不掩饰的不善,便不再问。
靠着床头坐了片刻,缓缓躺倒,挨着她静静地又躺片刻,突地起身道:“我去隔壁睡。”
林谨容只是笑,招呼丫头们去生炭盆铺床。
等到陆缄出了房门,便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帐顶的花纹默默地想,这一次是不是桂圆?
此番陆家人是要同她明说,让她来做主,过了明路呢?
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偷偷摸摸,先下手为强?
其实那时候她也明白,她与陆缄形同陌路,唯一的儿子又死了。
陆家人为子嗣考虑,让陆缄收房或是纳妾都是一般人家遇到此类事后的正常之举。
休要说她没法子反驳,没法子抗争,就是林家也理亏,根本不会有人替她出头。
可他们却不屑于给她一点脸面,先做了再通知她,她甘心不甘心,都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