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逃来维城的灾民都已经被维城驱赶了。灾民知道来了维城不仅得不到赈济,还会遭受暴力驱赶,哪里还敢再来。
云二郎看向前方的长街,“在中都之中何曾想过外面的天地竟会如此的不同……罢了,不提这个。”
“傅姑娘,维城怕是没有希望了,我们再往永溪城跑一趟?”
“永溪城早已公开驱赶灾民,去了也是白去。”傅青鱼走去树边解下不机灵。
“怎会如此?”云二郎震惊又气愤,“难道就当真无人管那些灾民们的死活了吗?”
傅青鱼冷嗤一声,“管,当然有人想管。只是想管的人没那么大的能力,有能力的人不仅不想管还想趁机捞一笔。”
云二郎闻言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看着那些灾民们自生自灭吗?”
傅青鱼牵着不机灵往街上走,并未说话。
云二郎跟上来,“傅姑娘,你原先可知道是崇安前来赈灾?”
“云先生为何会认为我该知道此事?”傅青鱼转头看云二郎。
“你跟崇安之间……你们?”云二郎想问傅青鱼和谢珩目前是什么关系,但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合适。
“我跟谢大人之间本就没什么,原先也是云先生误会了。”傅青鱼眸色淡淡,见前方有一家米面店便将不机灵放在门口走了进去,“老板,米多少一斤?”
“八十文。”米店的老板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