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气定神闲,对他微微一笑,随即又点了点头,示意他权且放心。
那些长老们见赵让不曾反驳,空留他们说三道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渐渐安静下来。
直到这时,赵让才把那块发现于屋里的布片夹在手上,冲他们扬了扬,说道: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发现。”
“比如这块遗落在现场的东西,我大抵知道是什么人来过这里。”
代掌教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匆忙问道:
“赵公子的意思是,山上来了外人?”
自掌教下山去往第一楼后,白鹤山已经封闭了好几日。中间除了给羽衣道长买药的两名弟子以及赵让和青青外,再无人进出。
此刻赵让却说山上还来过旁人,给代掌教以及一众长老们不小的震撼。
“这块布片,是龙帆会龙旗的一部分。”
代掌教听后眉头皱的更深。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从哪里听过看过这个名字,但怎么都记不真切。
“赵公子说的可是纵横太上河几十年的水匪帮派,龙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