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瞅着她,手掌拍了拍被子,示意她坐到床上。
他见南婠不动身子,欲伸手拉扯她坐下,可左手打着吊针,右手包扎着伤口,用点力就会撕扯到,他痛得嘶了一声。
南婠无奈,往病床上一坐,“你想做什么”
“你带我一起回葛家村吧,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一段往事”
“啊?”南婠疑惑,这有什么八竿子的联系吗?
贺淮宴虚眯了一下眼,启唇时唇畔扫在她耳廓上,南婠觉得那温热的气息直直地钻入耳膜,痒痒的。
贺淮宴说:“我有一次被贺氏商业上的对家设局绑到了很偏僻的乡下,当时绑匪拿捏我这个六岁的小少爷轻而易举,你猜那三天里,他们都喂我吃什么”
南婠一怔,“吃……屎吗?”
贺淮宴:“……”
贺淮宴屈指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是嗖了的米饭,所以我怎么不能吃苦,我要是那时候不硬着头皮吃下去,我就活不到被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