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轩老人点头：“你这丫头到是聪明的。没错，这里的能量和妖族的能量很像，甚至要比妖族的能量更强。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这些我不好和你们多说。”
白莹莹跟着说道：“刚才我外祖父也是这么说的。他明显不想多说，或者说，他打算和冰清姨说这些。”
虚轩老人再次点头，这次到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不过目光却盯着白莹莹。
白莹莹想了想：“师公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或者我这么问，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师父要收我为徒。师公说过，当初师父收我的时候也很勉强，小时候师父除了教我一些玄术，其实很少教导我。反而是师叔。若是当年没有师叔，其实我也不可能成长起来。”
也正因为她变强了，师父才会直接把她丢到了阵法之中。
按照这样推测，其实师父根本不希望她变强的。
诡异的很。
白莹莹又看了看宣明娇：“有点意思。师父这边压着我不想让我的玄术冲上去。却拼命给师妹玄术，希望将她稳固到金丹期。若是说他对师妹很喜欢倒也好说，其实从心底里，他也不喜欢师妹的。那么我师父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儿？”
“收你为了妖族。收明娇是为了龙力大陆。你们俩都是因为我留下来的东西影响，而来到修真界的，去往神意门，所以他虽然不想，但是却也不得不将你们留下来，因为他也想看看，到底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吸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