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晨夕应下。
来喜受宠若惊,“奴才谢过谢小大人。”
“来喜公公,请。”晨夕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给足了来喜脸面。
来喜虽沾了福满的光在御前伺候,但到底还是个品阶低的小太监。
谢珩是谁,那可是谢家最受宠的嫡子,而且还是大理寺少卿,将来更可能入阁拜相,对来喜却这般随和有理,哪能不让来喜飘飘然。
谢珩看着晨夕将来喜带走,这才提着晨夕方才给的小箱子进了屋子。
傅青鱼已经戴着手套,正在检验太子的尸体。
太子已经死了一段时间,即便放在冰窖中保存,身体也已经开始变样。
谢珩取了纸笔要上前,傅青鱼头也未回的阻止,“别过来,尸体停放的太久,你不宜靠得太近。”
“那你呢?”谢珩停下脚步。
傅青鱼回头冲谢珩一笑,“我可是专业的。”
谢珩取下肩上披着的披风,“此处寒凉,你将披风披上。”
“你先披着,我现在披着不方便验尸。”傅青鱼用竹篾撬了撬太子紧闭的嘴,但撬不开。
谢珩见此微微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打开小箱子取出里面的纸笔,开始记验尸笔录。
“验!”傅青鱼收回竹篾,“死者性别男,年龄在二十七到二十八岁之间,口腔内有残留的黑褐色物质,但已经结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