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嫁给傅司寒之前就想好了更坏的结果,我嫁给他本就不是平等婚姻,他是迫于婚约,我是迫于现实,所以没关系的。你乖,不要乱了阵脚。”晚晚如此告诉盛烟。
言晚晚的保守是基于感情不信任上。
她并不古板,她的身体本来早该交给傅司寒了。
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失望。
她明明已经开始卸下心理防线了,她以为就算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她也可以和他和谐的相处。
果然,是她太自以为是太可笑!
……
晚晚很讨厌这种昏迷后清醒过来的瞬间。
全身无力,光线刺眼。
更刺眼的是,眼前这张脸。
“喝水么?”
傅司寒端来一杯温水,托着言晚晚的背把人扶起来。
晚晚定睛看了他几秒,昏迷前所看到的他是肃穆冷面,跟谁杀了他全家似的全身戾气,现在戾气全消。
大概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神和动作里隐藏着一点小心翼翼。
晚晚昏迷了一整天,昨晚被折腾着也是滴水未进,嘴唇和喉咙都干得发疼。
她先是低头湿了湿唇,随即开始喝,小口小口的,一整杯都喝完了。
“还要么?”
傅司寒好脾气的问。
晚晚扁桃发炎,吞口水都痛,不想说话就摇头,不想看他就缩回被窝里闭眼。
放在以前,有谁敢跟他说话是这态度,早被傅司寒扔出去了。
但是现在,傅司寒只有满满的心疼。
他说:“我们明早出院,今晚在医院再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