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起身相送,走到门口。
她看着顾言离开后还是没忍住皱着眉,回头问素白,“那我可以吃糖吗?”
素白愣了下,没想到苏幼虞会问糖,“少量的可以吃。”
“我现在想吃,太苦了。”苏幼虞原本就怕苦,这会儿觉得那药比寻常汤药要苦上十倍不止,苦得她头脑发慌。
“那你吃我的吧。”素白递给她一个小糖块,“只能吃一块。”
苏幼虞道了声谢,咬着糖块喝水。
她思虑了片刻问道,“顾大人是几时与秦封一起做事的?”
“自我跟着师父就一起了。”素白整理着手里的东西并没有看她,其实她是不想专程来照看苏幼虞,可如今又没有更好的人选,秦封用的药蛊养着一定要仔细。
“宗主……”素白顿了下,“殿下他小时候伤病都是师父看的,师父治伤好得快,但他总也是新伤叠旧伤。师父医治秦封,让秦封扶他们巫族在南疆站稳脚跟,起初也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苏幼虞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果然这世间许多稳定的关系还是利用关系。
入了夜,睡前屋子里就留了两盏灯,素白正给苏幼虞搭脉,忽而外面秋恬敲了敲门,“姑娘,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