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越轻轻看了一眼庄天瑞,倒不是他不肯出力,而是梁昭明显针对的是庄天瑞,他越出头,恐怕对方嘲讽的话会越多。
庄天瑞自己端着茶盏笑着说,“梁阆耀,你挤兑我干什么。大家云榜四公子,都是各有千秋。”
听他这话,梁昭嘴角一掀,“到不知庄公子有什么千秋。”
庄天瑞原本就在等着撩他说话,听到他上套,就说,“苏麒骥善战,容云霓善谋。我呢,这两方面跟他们是比不了的,但我有两样优点,是苏兄和容兄万万比不上的。”
梁昭内心是真的看不上庄天瑞,深深觉得他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纨绔惫赖。听他自吹有两个优势连苏子越和容与都比不上,倒愿闻其详了。
庄天瑞得意洋洋的说,“第一,灵石多;第二,长得好。就这两点把你们三捏起来,我也是稳赢的。”
梁昭洗耳恭听了半天,等来这种无稽的答案,气得一拍桌子,“庄星朗,你是不是在消遣梁某?”
庄天瑞诧异的看着梁昭,“句句肺腑之言,梁兄怎么如此误解于我?”
梁昭越发觉得庄天瑞欠揍,“我们修真之人,无论以符入道,还是以武入道,大道本源都在修炼心境上。这身外皮囊本就应该视若旁无,你偏偏拿出说嘴,也不怕丢人。”
庄天瑞一直淡淡的听着,不时还捏点零食糕点送到嘴巴里。听完梁昭这通正义凛然的教训,对着他展颜一笑,“你既然说皮囊无用,那又怎么会因为容枚跟我这般过不去,还不是为色所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