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说:“新发卡?真好看。就是有点… …”
“怎么了?”
“鼻子那么长,有点意识不良……”
“靠,你才意识不良呢。”我笑起来,笑了一秒钟,马上憋回去,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能在这方面喜欢开玩笑的女孩,虽然我其实是。
他笑起来。
他穿着一件淡蓝颜色的T恤衫,好像是刚吃了什么热乎的东西,厚嘴巴红嘟嘟的,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原来你喜欢看这些东西。”
“别误会,不知道是谁跟着杜拉斯的原文传给我的,其实我对这个倒不是很感兴趣。”
“这个你今天上午才看过,杜拉斯的原文你接受之后就没打开过。”他笑的更高兴了,“别遮掩了,我都看记录了。”
“切!你在胡说咱们就断线。”其实我没生气。
他就是笑一笑,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想一想,然后胳膊支在桌子上,稍稍凑近了镜头,像问一个很隐秘的问题一般:“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欢看啊?”
“嗯,有时候看。”他说。
“哦……”我把我的另一个道具拿起来,饮了一口“红酒”,稍稍向后靠去,靠在椅子背上。
晚上七点多钟,天色将黑,隐隐还有些亮光,这个时间段叫做“黄昏”。法语里面叫做“entre chien et loup”:在狗与狼之间。
为什么“黄昏”被称为“在狗与狼之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