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外套很有创意。”
我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蓝色外套，还未来得及仔细打量，再次被程维抢走。
“这件我也要了。”
我的反应跟刚才如出一辙。
程维接连从我手中抢走六件衣服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说：“你怎么不对我发火？”
“你是主播，我不想成为你视频的素材。”
程维激怒我，是想让我跟在酒店顶楼的休闲区一样冲动之下，跟她动起手。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她会使劲卖惨，利用她粉丝和不明真相的网友网暴我，给她制造热度，涨粉变现。
她一箭双雕，我可就惨喽！
许老师喜欢刷小视频，她总结出网红的剧本大同小异，其中绝大一部分喜欢卖惨博同情。
刚才我注意到，程维看向店外。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密切关注店内的情况。
在我看向他时，他立刻收起手中的东西，背对着我。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手中拿着的是小型相机，立刻明白程维的意图。
我本就没想跟程维发生冲突，见她达不到目的愈发烦躁，我的情绪愈发收放自如。
“你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没有揭穿我，是把我当成小丑。”